再也没有人对我笑。
曾经我偷偷和林薇薇来过一次,不为找小倌,就是单纯的喝酒。那一次放纵的太厉害,喝的几乎不省人事。
醒来的时候,我在长宁侯府。
慕祁安冷着脸骂我不知羞耻,然后连早饭都没留我吃就把我赶走了。
后来我听林薇薇说,我那日抱着一个小倌不放手,慕祁安去后差点没把那个小倌打死。
明明不爱我,却想控制我。
就好像我所应当的应该给他买桂花糕一样。
红香楼生意很好,门前一座小桥上都来来往往全是客人。
老鸨迎了上来,亲自带我们上楼去了厢房。
林薇薇是熟客,出手一向大方,推开门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倌已经候在里边。
“上最好的酒!”林薇薇豪爽,“今天算我的。”
小倌们一拥而上,我不适应这样的亲热,拒绝几次之后,一个人坐在了一边的软榻上。
“你,倒酒。”我随手指了一个站在人群之外的小倌招呼道。
那人闻言,有些踌躇的走了过来。
“客人……”那小倌递给我一杯酒,毕恭毕敬的。
我接过酒杯,看着他离我数米远的距离,突然笑了。
别人都亲热的叫什么娘子,他这个叫法实在中规中矩。
那小倌一袭青衣,面容清秀,有些稚气未脱。五官精致异常,眼尾处拖出红痕,显得绮丽妖异。
五官若是张开了,必然是个不输慕祁安的俊俏少年郎。
想到慕祁安,我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。
出来消遣,想这晦气做什么?
我恶意的伸手戳了戳青衣小倌眼尾的泪痣,他局促的往后缩了几分。
“多大了?叫什么名字?”我笑了,拉着那小倌的手腕将人拉上了床榻。
“陆远。”陆远急忙站了起来,低头不再看我。
“你不是大夏人?”我好奇的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着这个长相绝美的小倌。
我跟着父亲去过边境,这样的口音我有些熟悉。
“边境连年征战,我家人都死了,就被卖到了这里。”陆远的声音颤抖,眸光垂在脚下。
我有些颓然的躺在软榻上。